我叫高玉祥,家住黑龙江省大庆市林甸县林甸镇东南街三委87组,是一名带病回乡的退伍军人,年落户林甸县。
年为了落实优抚政策,由本人所在部队首长出面协调,经当地政府研究决定,批给我一块占地0.38地平方米建筑面积的宅基地,搞养殖业;我在宅基地中间位置建了两间土房,两边准备建仓库和牲畜棚,由于刚刚建房时没有在此居住,两边的土地却被邻居抢占了,当时镇政府土地助理李士兴调走,由继任土地助理韩立军处理,他不但不进行纠正,还给两家人办理了房照,左右两家当时建房没有批件,而我家有,也是第一个建房的;东家是供应户,按当时土地法不应在此建房,并且别处有房子;西家当时还没有户口,并且别处也有房子。为了维权,这三十多年来,我们全家吃尽心酸及精神和肉体折磨,难以言喻。
年6月8日,修哈尔滨至齐齐哈尔地下通信缆线,占我的耕地。当时镇政府助理韩立军,他事先没有告知和征得我的同意,就默许施工方,在我的耕地上进行施工,并毁坏了耕地上的庄稼;我发现后,为了维护我的耕地和庄稼不被破坏,要求施工方停工,对方不但不听,还蛮横地把我打成重伤,医院。在住院其间,经营的小卖店又被盗。
年,林甸镇政府对我的宅基地进行处理,并特发一份红头文件,维持现状。我不服,我把镇政府告上了法院。同年,经法院审理,镇政府撤销了这份红头文件,回镇政府重新处理。
年8月,西院肖明家纠集一伙人,在没有取得合法手续的情况下,强行进行翻建,我当时找有关部门反映情况,无人管。没有办法,为了维护权益,只有自己和家人进行制止,结果我被肖明和纠集的人打成左第二前肋骨骨折,医院,报案至今无果。
年,林甸镇政府又一次对我的宅基地进行处理,并又特发一份红头文件,也是维持现状,我不服。我又一次把镇政府告上了法院,同年,经法院审理,镇政府又一次撤销了红头文件,我当庭表示我不撤诉,法院驳回我的起诉,理由是镇政府的红头文件已不存在,故驳回起诉,就这样又一次被发回镇政府重新处理。
年,东院蔡彬家要进行翻建,手续办不下来,他的女婿宋成立,纠集田三、蔡瑞旭等人,到我的住所进行抄家,目的为了永久性的抢占霸占我的宅基地,众歹徒把我打倒地上,进行拳打脚踢。致使我的身上伤痕累累,我的右眼睛被打成重伤,至今看东西看久了,物体变得模糊,一到下雨或阴天右眼睛隐隐作疼。我的老伴和女儿也被打成重伤,报警并起诉到法院,至今也没有得到赔偿。
年5月,左右邻居进行翻建,镇政府未经本人同意进行强批,特发〔〕6号关于地界限纠纷的决定处理,由此,东边邻居由原来的三间房变成四间房外加房两边各一米,西边邻居由原来两间房变成现在的四间。我起诉到法院,镇政府又撤销了原来的强批文件,但东边邻居建筑物已经形成,并且被人打成骨折住院。镇政府和法院互相推诿,不进行处理,多次上访有关部门,经上级部门开回来的上访信,也不作重新处理,我很绝望。年12月1日,凌晨三点钟,我在前房子睡觉,房子被人泼上汽油点着,要不是被屋内放着的狗叫醒,我可能就被活活烧死了。
年,我上访到省人大,省人大指示县政府处理我的宅基地纠纷。县里领导责怪县信访办办事不利,并狠狠地斥责信访办主任,此时,我到县里找县领导询问怎么处理我的宅基地纠纷,县领导让我去信访办,我到信访办找到当时的主任,他不但不给我处理,还把我从楼梯上推下,并在我的身上踹了几脚,至使我腰左侧横突骨折和头部受伤。
事后,一口否认打伤我。我骨折躺在信访办的地上整整一天,不能动弹,无人问津。直至天黑,好心人通知到我的家人,医院进行救治。我就不明白了,一个健全的人,进了信访办,医院了呢?报警至今无果,我一个农民,又能怎样呢?
年12月13日晚9点,全家三口在屋内睡觉,由于自己起来解手,发现屋顶火光冲天,伴有很大的汽油味,及时叫醒家人,这才逃过一劫,报案至今,公安局无说法,没有办法,我们全家人只好租房居住。这三十多年来,围绕我家的治安案件一起接着一起,我养的狗或丢失,或被毒死,数量之多,左右邻居经常组织社会人员进行威胁、恐吓,进行抄家,打击报复行为时有发生。
年9月5日,以前租住的房子到期,房东不敢再把房子租给我,怕我的仇人把房子放火烧掉,既包不起,又破不了案。没有办法,只有租那些没有人租的房子,只求有一个安身之所。由于急于搬家,全家人忙着搬东西,2岁的外孙无人照看,淘气的外孙弄翻了烧得滚烫的热水锅,热水散到他的身上,致使22%臀部和下肢二三度烫伤,医院烧伤科的重度监护室。看着2岁的外孙被烫得血肉模糊臀部和下肢,痛在我的心头,眼泪止不住地夺眶而出。为了治好外孙的烫伤,四处筹钱,依然不够。没有办法通过远方的亲戚抬钱进行救治,前前后后一共抬了将进二十多万元的高利贷。经过救治,外孙虽然能正常下地走路,但幼小孩子身体的免疫系统已被破坏,经常感冒和对一些常吃的食物过敏,经常全身满是红疙瘩,并且咳嗽不止;臀部及双下肢瘢痕增生,经常用一些进口药进行护理,要不然肌肉就得萎缩,甚至肌肉组织坏死,直到截肢。我又能怎么办呢?年5月,西边邻居进行强盖,我为了维护我的权益,找有关部门进行投诉,不但不管,还让我自己执法,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去制止,当着警察的面,我被西边的邻居肖明又一次把我打成骨折医院,老伴被他从六七米的高处拽下来,致使她头部朝下摔在地上,医院进行救治。家人向院方索要诊断书,院方声称,诊断书已被警察拿走了。家人向院方提出再开一份,遭到院方拒绝,多次讨要无果。病人的诊断书,病人怎么没有权要呢?没有办法,我和我的老伴拖着病痛的身子,医院检查确诊。
老伴的脊椎骨至今不能吃力,走一段时间,就得休息。至今无人管。西边邻居家房地基已形成。年3月1日,凌晨四点多,原被烧毁房址上堆放准备盖新房的材料和多年捡的废品,被人放火烧掉,一条撒着的大狗被人偷走了……后来对被烧毁物品进行清理时,失踪的大狗的尸体找到,狗的死状非常惨:前半部和另一侧面明显烧焦,狗的牙齿紧紧地咬着舌头,很明显,狗是被人堵在狗窝里,泼上汽油活活烧死的,进而达到放火的目的。已报警,并拍了照片,至今无破案。同时,在烧毁的废品中,挑出大量的被勾杋压断和烧断的砖头,事实证明,这不是别有用心说成垃圾堆流言。上面是我捡的废品,下面放着好砖、木料、门窗和沙石等。
这么多年来的维权之路,身上的伤痕不知有多少处,旧伤重新又被新伤所淹埋,一层层地;精神上的创伤,牢牢地刻在心灵深处,无法抹平,无时无刻地,鞭策着我。更可悲的是,这场维权之路,不但毁了我这一生的幸福,连累伴我一生的老伴,没有过着一天好日子,无时无刻地担惊受怕地活着,女儿的生活和工作也充满坎坷,饱受世人的歧视和冷漠,最后,女儿婚姻以离婚收场,带着孩子独自过活;儿子大专毕业,原来入学之前承诺包分配工作的,是师范生,毕业之后下农村当老师,毕业之后也没有了下文,同等条件入学的,不同专业毕业同学通过分配考顺利上班,而儿子被排除在外,至今没有给他考试机会。也没有能找到正是的工作,只有靠打零工过活;老大不小了,没有找到对象,这样环境,这样的家庭,谁敢把女儿嫁过来呢?最可恨是那些无是生非,两家的亲朋好友,我家一着火,就到处散布:他家着火,不是自燃就是自已点着的,煽动不明真相的人,进行诋毁和侮辱。当地镇政府说,批给的平方米不是建筑面积,没有这么批的,是不合法的。那在本镇范围内,又有多少家建筑面积超过平方米的民房。难道这不是一个政府批的吗?难道是因人而别吗?我一个带病回乡的退伍军人就没有这个侍遇吗?
在党中央扶贫政策的强力号召下,当地各级政府响应号召,打赢扶贫攻尖战,精准扶贫。我感谢党的政策,也想在精准扶贫的政策下使我与以往的生活告别,一举摘掉贫困的帽子,我贫困的根本原是宅基地纠纷和围绕宅基地纠纷的一系列案件。我和我的家人十多年来一直没有属于自已的家――房子,一直租住在别人的房子,由于之前自己家的房子被人放火烧掉了,一直没有破案,许多房东一看我家来租房,经常不租给我和我家人,怕被别人放火烧了,他又没有钱赔,又破不了案。因此经常搬家。现在租住的房子,已经过期6个月了,房东不敢再续约,只是说如果房子卖掉,你和你家人就搬到别处吧,到时候,我和我家人又能住哪里呢?哪里是安全呢?现有的案破不了,难道不会被放第四次、第五次,直至把我和我家人烧死吗?最后以着火原因不明而收场呢?
-手机:
编后语:这是一起带病返乡的退伍老兵为宅基地土地使用权维权纠纷问题,遭遇当地权贵和黑恶势力联手暗算被严重打击报复的悲惨故事,稿件已投我处很长时间了因故未能及时爆料,后经侧面多方了解旁证,退伍老兵高玉祥反映情况基本属实,他本人目前仍然处于不断遭遇威胁之中,希望黑龙江省大庆市当地有关部门,能够从关心退伍老兵正当维权和保护公民人身安全的角度,出面给予调查追究责任,严打幕后的黑恶势力插手本案,也希望广大退伍老兵战友们看到后,多多帮助转发呼吁!
本版编辑:山云野鹤
长按识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