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看白癜风 https://wapjbk.39.net/yiyuanfengcai/yyjs_bjzkbdfyy/在《控制》中,“太古屋”是一个位于纽约的古怪建筑,尽管从外部来看只是一座普通的摩天大楼,但踏入门扉后,违反物理空间的构造,不断变化的墙壁袭面而来,处处都显得极为诡异。除此之外,其中也塞满了如同SCP档案所描述的那样、人类难以理解的超自然之物,它们都有各自独特的法则。本以为只有幻想世界能给人如此强的视觉冲击,但我最近到McaM明当代美术馆参加了一场名为“游戏的人”的艺术展览,它带来的感觉却和“太古屋”一样——四处充斥着看似熟悉又未曾耳闻的事物。这个美术馆落座在上海静安区的一条道路旁,属于那种骑共享单车经过,都很难让人多看一眼的两层建筑。它本身由造纸机械厂的车间改造而来,因此内部也遗留着缺乏人情味的工业气息。灰色打过蜡的墙面和地面,承重柱子还能看到探出头的钢筋,没有多余的装饰,你可以想象一个由直角3D建模组成的空间。老实说,我过去也参加过类似的活动,比如艺仓美术馆举办的“白昼的幻想”天野喜孝画展。但McaM明当代美术馆却是另一种风格,它过去总是和装置艺术结缘,非常小众。电子游戏本该跟这样的地方无缘,但策展方却通过两层结构,以及稀奇古怪的展品,将游戏和现代、后现代艺术链接起来。只要稍微逛一逛,就能发现展览更偏向于传达思想,而不是展现他们在游戏领域的专业性。围绕着游戏的发展和变迁,美术馆一楼设立了几个独立区域,从游戏的起源,再到街机、主机、网吧和电竞。虽然你仍然可以看到Atari、苹果II电脑,以及世界上第一台矢量主机Vectrex等老部件,但丰富度、专业度和主攻历史方向的GameOn展览还是差了一些。取而代之的,是表现一种印象。墙面的荧光屏上,放映着各个时代的技术演示;主机区域的周围挂上幕帘,隐约能看到垒起来的CRT电视,将其变成了一个私密空间;街机区域传来嘈杂的电子声和拍击声;网吧区域装满了晃眼的灯管,琳琅满目,恰如年前后网吧所散发而出的烟火气。有意思的是,屋顶还别上了LED显示屏,放映二楼展品的细节,激发人们好奇心的同时,使得整个空间饱满而浑然一体。顺着楼梯来到第二层,第一眼就能看到一个非常诡异的装置。一组电脑模拟的灰色人形投影在墙上,黑漆漆的场馆中,几乎看不到前进的道路。当我不小心经过放在地上的垫子时,屏幕中的人如提线木偶一般跌到,然后又迅速站了起来。尽管当时不知道表现了什么,但却魔性地促使人重复这一行为,而且程序还加入了随机函数,使得人形每次都以不同的方式摔倒。这款叫做《再次跌倒,跌得更好》的“游戏”,由担任过香港城市大学创意媒体学院院长的邵志飞创作,他自年代以来一直钻研新媒体艺术,游戏名则来源于荒诞派戏剧代表人物萨缪尔·贝克特的名言:“尝试过,失败过。没关系,再试一次。再试一次。再次失败。失败得更好。”它表现了电子游戏的其中一个核心要素,那就是大多数情况下总有“激励点”,促使玩家不断干重复的事情,而从另一个角度来看,很多时候这种努力又都是残酷的、西西弗斯式的。在这个诡异的装置对面,倒是展现了一个传统意义上的游戏。当本人安心的拿着XboxOne手柄控制镜头移动时,却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。这部叫做《深渊模拟器》的作品,最大特点就是“不说人话”:场景里堆砌着乱七八糟的素材,而且这些素材似乎都有人格,有着诸如“火龙石”“灵盖草”“三昧蘑菇”的绚丽名字,玩家能与它们进行对话来推动剧情。凭着浅薄的知识,必须得承认很难理解个中含义……更让人印象深刻的,可能是摆在过道上的一个正方形显示器模块,屏幕中播放着动态、黑白相间的线条,长得有点像《EVA》里的第五使徒Ramiel。这个由荷兰艺术家Jodi创造的内容叫做《无题游戏:控制+空格键》,本质上其实是一个可玩的、初代《雷神之槌》的修改版本。Jodi力求将复杂的图形和音乐简化到最少的程度,最终形成了如“电视雪花”一般的视觉效果,但又通过漩涡般的线条,把初代《雷神之槌》不同于以往伪3D游戏、可以“左右横移“的真3D特性表现了出来。值得一提的是,在这个如“太古屋”一般的游戏艺术展中,还充斥着太多类似SCP的装置,有些甚至让人觉得不太舒服。例如一个将VR头显、摄像机和显示屏连接起来的跷跷板;一面安放着数台公用电话,拿起话筒就能听到人声的墙壁;还有那些循环播放着20~30分钟莫名影片的放映厅。“游戏的人”所展现的“游戏”,和我30年人生中所认知的东西完全不同。但艺术家在其中所埋藏的理念,我们在很大程度上却是可以感知到的。正如展会所传达的理念,游戏能穿越时间的界限,从抽象的时间维度走向广袤的地域,它也让我们注意到那些易被忽视的社会连接,滋养着我们的同理心。游戏的人展期:年12月12日-年3月28日地点:上海静安区永和东路号明当代美术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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